州难民营,你把药堂开在那,是要做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免费给他们看诊吗?”
马大夫也懒得跟钱员外多说,只道,“钱员外,我把仁和堂搬走不是你最想看到的么?你尽管高兴就是,其它的就不劳你费心。”
钱员外哼笑,“是啊,关我屁事!不过我话可撂在这里,将来药堂在温岭开不下去,可别再搬回贺州城来,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见马大夫气红了脸,何洛洛淡笑着接话。
“钱员外,我也把话放在这里,我敢说,就是贺州城所有的药堂开不下去了,仁和堂都不可能开不下去,不信走着瞧!”
用假药劣药的药堂,能开得长久?
贺州城距离温岭不过一天的路程,可别将来贺州城里的病患,全跑温岭去看病。
钱员外可不这样认为,听得哈哈大笑。
“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你懂个屁!”
“贺州城那可是几百年的古城,药堂会开不下去?”
“除非它衰败得连温岭都不如,贺州的州城改成温岭!否则永远没有这一天。”
何洛洛笑着耸了耸肩,”白云苍狗,沧海桑田,西域的楼兰古国曾经多么的繁荣兴盛?如今又何在?话别说的那么满,过个年再看吧。”
钱员外一时还真被堵住了下巴,头一回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说得无言以对。
半晌道,“臭小子,你也别把话说满了,咱们走着瞧!”说完甩袖而去。
刚跟钱员外斗完嘴,周知府诶哟诶哟跑过来了。
“骆大夫,骆大夫啊!你不是神医么,你赶紧开点药给我抹抹,我这水泡痒得不行了,咝,太难受了!”
何洛洛这才转头去看周知府,只见周知府整条胳膊,都长满水泡了。
这会儿好些水泡被他挠破,流血流脓,惨得嘞。
何洛洛上前给他察看了一下,也不说有药没药医,而是好整以暇地询问周知府。
“周知府你今儿受这么个苦,不全怪刘员外么?刘员外要是不用这个法子污赖我,马大夫也不会借用你的手臂来证明不是?”
“周知府,刘员外犯下这么大罪,害你吃这么大个苦头,你说该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