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看周氏就知道了,她身为知府千金,能没有丰厚的嫁妆?可最终又过得怎么样呢?”
把哭得泣不成声的月娘,揽在怀里,到底是自己喜欢的女人,再糊涂那也是心疼的。
边给月娘抹眼泪,边柔声劝月娘。
“别哭了,眼睛都哭肿了。”
“今后洛丫头的事,你少管。她的聪明和能力,是咱们都没有的。”
月娘到底是目光短浅的乡下妇人,对宋高的话,她委实不认同。
“周氏过不好,是生不了孩子!不是其它的事!”
“再说了,嫁妆多,在婆家才会受重视。女人受男人重视,日子才能舒心。我叫洛丫头攒嫁妆,说破了天都没做错。”
“你说洛丫头有能力,她的能力在哪?修那么多铺面卖不掉,白白在那扔银子……我半夜想起来,我都睡不着觉!”
宋高见月娘实在说不通,也只能无奈地摇头。
关心则乱,月娘对洛丫头,就是关心过度了,为洛丫头的未来思考过度了,才会对洛丫头眼下的所做的事,急得乱了方寸。
毕竟洛丫头花那多钱,修那么大片铺面,换作任何人,都是没法接受的。
别说月娘了,连他都觉得,洛丫头欠考虑。
上百间铺面,花费上万两银子,将来卖给谁?怎么回本?
听吴二哥说,客栈酒楼上个月,不但没盈利,还赔了好几两银子。
洛丫头懂医术是没错,懂功夫也没错,可她的师傅到底没教过她经商啊。
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又如何懂得经商?
恐怕要栽一个大跟斗,才会让她明白,经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到那个时候,她可能才会知道月娘的一片良苦用心了。
可身为继父,这些话他也不好跟洛丫头说,只能劝月娘。
“好了,洛丫头的事,你少操心,她心里有数的。”
“她一门心思想经商,那就让她闯闯去。等到碰了壁,自然就知道回头了。”
“何况那银子也是她自己赚的,就是亏完了,也是她的权利,咱在后边支持她就好。”
月娘埋怨地丢给了宋高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