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在他旁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窗帘都拉起来了,屋子里的光纤很昏暗,薄靳言的呼吸渐渐平稳,但仍旧眉头深锁,看起来有什么心事在睡梦中也无法放下。
是我吗?
薄靳言,我们之间明明没有那么深的缘分,你这份情义,我要怎么才能报答你呢?
我盯着薄靳言出神,突然一阵恍惚,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扯到了宋礼然身边。
宋礼然一个人在开车,我就坐在副驾驶位置,看见他申请暴躁的开车,手一下一下的按着喇叭。
发生什么事了?
很快,宋礼然的电话就响了,宋礼然接起来,我凑过去一点,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
“薄靳言律师起草的方案都已经发到我这里来了,你到底到了没有,我们和薄家的合作有多么重要你不是不知道,我把这件事情劝劝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做的!你出了多少纰漏!我告诉你,你要是没办法挽回,你也趁早别干了!”
宋父浑厚的怒吼声从电话里传来,带着绵绵不绝的怒气,宋礼然的脸色更难看了,但又不敢跟宋父发脾气。
我知道的,宋礼然未必怕宋奶奶,只是惦记着宋奶奶手里的股份和权力,但是宋礼然一定怕宋父,宋父是一个脾气很暴躁的人,最重要的是,宋父真的随时可以换掉宋礼然。
所以,我看见宋礼然憋红了一张脸,却还是语气缓缓的应了声,挂断电话才敢泄愤的拍方向盘时,一点点畅快从心里满满升腾起来。
这种奇怪的,陌生的感觉令我突然生出一些欢喜。
我细细去感受那种感觉,很奇妙。
再看宋礼然起得红温的样子,我终于畅快的笑出了声,这个我曾经爱的人,曾经我全心全意付出的人,原来只是这样一个一事无成的样子,原来也只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在真正能够决定她命运的人面前,也像一条狗一样啊。
那些爱意因为死亡如同潮水一般褪去,如今再看他,和常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宋礼然开车到了薄靳言的公司,才刚刚从这里离开又被带着回来,在宋礼然和前台小姐姐说话的时候,我票到前台小姐姐的背后去,宋礼然气急败坏的嘴脸瞬间更加情绪了。
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