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微笑。
“小宋总，下次想清楚了再说话。”
“薄爷心有顾忌，我可没有。打死人，我也是不怕的。”
“送小宋总出去。”
林牧朝着外面喊了一声，很快就又保安进来，一手一个架着宋礼然就出去了，我已经做好了跟着宋礼然飘出去的准备，却没想到我并没有被迫跟着宋礼然离开。
看着会客室的门关上，我转过身看向林牧。
奇怪。
我死了之后，基本上只会被锁在宋礼然和薄靳言身边，那是一种我完全无法反抗的力量。
我看着宋礼然和江柔柔亲热，看着薄靳言为了我的事情呕心沥血。
可林牧，又是为什么呢？
林牧拿了纸巾擦去手上的血迹，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响起，林牧接通电话，很快就变了脸色。
“找到了？”
“已经送回警察局让法医检测，只是……”
“我这就过来，先不要告诉薄爷。”林牧说着往外面走。
我跟着林牧一起上车，他一路开的车仿佛要飘起来，冲到警察局以后直接往解剖室去，刚好碰上法医出来，林牧往里面看了一眼，问法医。
“怎么样？”
“是江妍妍。”
“是她的……”
“头部，但是死者头部受到重创，投顾几乎完全碎裂，面貌几乎已经无法辨认。”
林牧和法医说话的时候，我往解剖室里面飘进去，这一下没有什么力量禁锢我，于是我看到了静静地放在白布上的，我的头颅。
说是头颅，其实我只能依靠法医的话，和那勉强还能看出来的圆圆的连接着脖颈的形状确定那是一颗头颅。
应该是被什么钝物体砸的，血肉模糊，头骨碎裂，还有一些分不清楚的东西附着在上面。
我觉得我的心跳快要亭子了，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眼前这几句冲击力的一幕，甚至忘记了应该怎么反应。
直到林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这就是姜小姐？”
“是。”
我回过神来看过去，林牧看着我的头颅，神色冷静，沉默片刻后才对法医道：“这个消息暂且不要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