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在这里守了两个消失,让阿姨按照护士的叮嘱送了吃食过来,薄靳言吃了一些,林牧这才和阿姨一起离开。
病房里就剩下薄靳言和我这个鬼。
我突然想起薄靳言刚刚问林牧能不能感觉到我的存在,而且上次在警察局,薄靳言的那一滴眼泪落在了我的头颅上,可我的魂体也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那一滴眼泪的温热感。
想到这里,我凑近一点。
“薄靳言?”
“我在这里,你能感觉得到吗?”
“薄靳言?我记得你,我没有忘记你。”
“……”
我在他耳边说了很多话,但是薄靳言都没有一点回应,他好像感觉不到我,我慢慢的安静下来。
看来,还是不行。
或许只是我想多了,薄靳言不是感觉到了我,而是他在想到我的时候出现的记忆错觉吧。
这么想着,我就安安静静的在旁边守着,反正没有那股力道拉扯我,我哪里也去不了,跟在薄靳言身边总比看着宋礼然那张脸好。
第二天,我还在医院里。
林牧一大早就过来了,早餐也是他带过来的。
薄靳言吃饭的时候,林牧主动说起:
“江小姐的事情还在排查,对方很有可能是蓄谋杀人,目前从酒店的工作人员口中问出了一些当时生日宴会的细节,说当时江小姐破坏了江柔柔的生日蛋糕,所以宋礼然让江小姐出去再买一个回来。”
死前的记忆闯进来,我抬头看向林牧。
林牧眉眼有些阴狠。
“江小姐和宋礼然结婚的这些时间,宋礼然一直对江小姐不好,和那个江柔柔还还保持着从前的关系,所以不派车宋礼然就是故意这么安排的,只是现在没有找到具体的证据能够证明宋礼然在这件事情里面也动了手脚。”
“如果,是宋礼然先想办法把人支出去,外面又安排了人动手,那么只要找不到凶手,怀疑宋礼然都只能是空谈。”
薄靳言放下筷子,看向林牧。
“查过江柔柔吗?”
“江柔柔?”林牧愣了一下:“没有。”
“顺手也去查一下江柔柔,她和宋礼然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