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靳言眸光幽暗。
“等找到证据,让宋礼然在法律程序上付出代价,才会让人无可指摘。”
秦少阳撇嘴。
“你就是做事情太多估计了,人家才会觉得你好欺负,你真的发疯一两回,久而久之,就没有人再敢来你的头上蹦迪,否则他们还以为你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就好像宋礼然,他现在还这么理直气壮的,不就是因为你没有给他一点苦头吃吗?”
薄靳言嘴角微微上扬。
“所以,你把人打残了?”
“你倒是不至于,只是一点皮外伤。”秦少阳嘿嘿一笑:“放心,就算是去做伤情报告,也做不出什么来,我虽然脾气不好,但下手还是有分寸的。”
薄靳言摇摇头:“下次做事隐秘一点,最好连我也不要告诉,否则我一直包庇你的话,会有心理负担。”
“啧,虚伪。”
秦少阳摇摇头,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侧头看着外间被风垂落的树叶,半晌,秦少阳忽然道:“你说江妍妍怎么突然就变了那么多?她怎么就那么逆来顺受了?”
薄靳言也抬起头来,静静的看着秦少阳好一会儿,又侧头去看窗外的落叶。
听见他们谈论起关于我的事情,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过了半晌,薄靳言也没有说话。
秦少阳又道:“我认识的江妍妍,是一个绝不吃亏,像个小牛犊子一样的人,可我回到京城,从他们口中听到的江妍妍,一度让我认为她被人夺舍了。”
“环境会改变人的性格,日复一日的心理压力,很少有人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