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随着我的死亡,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轻轻地叹息一声,抬手想去碰碰薄靳言的肩膀,可一抬手却发现我的手好像变得透明了,。
我下了一条,飘到窗边去把手对着阳光。
阳光下,不仅仅是我的手,就连我的两只脚也渐渐变得透明。
我一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是因为我就快要消散了,还是因为我被切割的四肢迟迟没有找到,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我在窗边站了很久才转回去,林牧回来了,那个电话号码的信息也已经完全查出来,薄靳言和警察一起去找专案小组查看,我在后面慢吞吞的跟着。
察觉到自己就快要消散的时候,脑子里反而一片空白,慢慢的才想起来刚才爸妈吵架的时候爸爸说的那些话。
那个时候我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看着他们,他们说的那些话从我的耳朵里钻进去,去没有来得及细想,现在反倒是越来越清楚了。
特别是爸爸那一句。
“当初是你不要宋礼然才塞给江妍妍的,那么以后你就永远不能和宋礼然再有任何的关系。”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对上了。
是江妍妍先不要宋礼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反正她就是不要了,然后在父母面前讲这个婚约给了我,在妈妈面前大概说是因为我喜欢宋礼然针对她吧,所以妈妈对我的意见很大。
后来江妍妍又在被子里下了药让我和宋礼然睡到一起,理所当然的,被发现这一切的我和宋礼然就饿比啊不能做该仪器再也分割不开了。
而江柔柔可以在任何人面前说,因为我是江家找回来的走丢的那个女儿,所以仗着自己亲生血脉的身份打压她,逼迫她,让她把宋礼然让给我,她不管做了什么都是被逼无奈的。
可是,我在那个家里,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权利啊。
而且,江柔柔在我和宋礼然的事情被发现之前和之后,都一直和宋礼然在一起并没有分开过,她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如果当时决定不要宋礼然,后面又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
这些问题一时间难以想清楚,恐怕只有江柔柔自己心里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了。
一直到傍晚,薄靳言才回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