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
薄靳言对警察道：“她交给我。”
我立刻点头。
警察犹豫片刻放我们离开，后面那一家三口还在闹腾，被警察拦住了，我回头去看的时候，就看见那夫妻俩朝我投来的似乎要杀人一样的摸样，还有那个始终没有说话的，所谓的哥哥，他就静静的坐在那里，目光从父母中间穿透看向我，像是看着一件货物。
窒息感一下涌上来，我忙不迭收回目光，跟着薄靳言往外面走。
到了外面，一阵凉风吹过来。
林牧从车上下来：“薄爷，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
“嗯。”
薄靳言点头准备上车，林牧看见了我：“薄爷，她怎么办？”
薄靳言回头看向我。
我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非常狼狈，而且我刚刚醒过来，脑子昏昏沉沉的根本想不起多余的事情，除了跟着薄靳言，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林牧没有开口，只是疑惑的看向薄靳言。
薄靳言看着我，这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冷了下来，盯着我看了半晌转身上车，冷冷丢下两个字。
“上车。”
我心底一松，跟着上车去，路过林牧身边事，我低声道谢：“林牧，谢谢你。”
林牧一脸疑惑，终究没有开口询问。
车子开出去好一段距离，薄靳言一直闭目养神，车内安静得我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江妍妍？”
薄靳言突然出声。
我看过去，薄靳言并没有睁开眼睛，看起来还是很疲惫的样子。
我垂下目光，心里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薄靳言我就是江妍妍。
我曾经满怀热烈的把所有真心捧着送出去，到头来只剩下一地狼藉，更何况是这么天方夜谭的事情，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又或者说，我死了之后薄靳言愿意为我寻找凶手为我报仇，可我要是活着，会不会有事另外一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