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宋礼然那样的人,但是这样的执着始终会伤害自己的。
就算不会丢了命,可是日日夜夜内心的折磨却一点都不必死亡的痛苦少,这些都是我曾经失眠的日子里数着时间过来的感受。
孙薇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但是握住我的那只手慢慢松开了。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我这才和酒店的服务人员一起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想孙薇今天叫我过去,本意应该不会是说这些,可能是喝多了酒,忘记了平日里的矜持高傲,把心里那些痛苦全都发泄出来了。
看见这样的孙薇,我生不起一点情敌之间的仇视感,只觉得闷闷的。
我知道我大概率是劝不会孙薇的,人总是要在一个坑里吃尽了苦头才肯回头,就好像曾经的我,也是一头扎进去,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后来经历了那么多才明白。
我当然还可以继续去爱一个人,但是绝对不可以把自己的全部心神都用在爱别人身上了。
我应该更好的爱自己,只有我自己足够强大,足够自信,足够有底气,我才有去爱人的勇气,以及接受自己不被爱的勇气,这样不管爱情之中发生什么变数,我都可以撑下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薄靳言正在客厅里,看见我进来,他问:“刘妈说你去找房子去了?”
“不是,是去见了一个朋友。”
我在薄靳言旁边坐下来,想起孙薇,又看向淡定的薄靳言,忍不住问:
“你知道孙薇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