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夫人不仅打了奴婢一嘴巴,还让奴婢直接用雪将衣服搓干净。
姑姑,您看奴婢的手,都冻坏了。”
看着小丫鬟惨不忍睹的手,崔姑姑却刻薄地撇了撇嘴,厉声道:“你是下人,自然是主子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你要是这么娇贵,就在家当小姐好了,巴巴地出来为奴为婢,难道是闲的?”
崔姑姑几句话,说得小丫鬟眼睛立马就红了。
她咬着嘴唇,最后还是战战兢兢地钻进了周氏睡的帐篷。
果然,没一会儿功夫,里面就传来了周氏打骂小丫鬟的声音。
崔姑姑在心里暗骂一句:“该死的老妖婆,都成丧家之犬了,还这般跋扈。”
骂归骂,她也没打算进去替小丫鬟解围,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大房的方向。
很快,大房的油布从里面掀开了。
林和风钻了出来,开始收拾起油布来。
油布被一点点卷起来,大房的情况一览无遗。
崔姑姑激动得搓着手,看向大房几人。
他们显然已经吃过早饭了,杜英娘和赵清月正擦着洗干净的餐具,往包袱里放。
林琦带着三个儿子收拾好油布,又将被褥一一叠好。
只有林昭昭坐在还没熄灭的火堆边,悠哉悠哉地晃着两条小短腿,看着爹娘和兄嫂们忙活。
崔姑姑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中地狱散的迹象。
可她看了老半天,都没看出什么异常来。
“这才第一天,应该还没有出现症状,不急,不急!”
崔姑姑安慰着自己,正要转身,突然发现林星河和赵清月的举动有些奇怪。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昨天林星河还紧紧跟在赵清月身边,清月长清月短的叫着。
可是今日,两人不仅没在一块,连动作也显得十分生疏。
崔姑姑隐在大树后面,盯着这对小夫妻看了许久,终于有了重大发现。
林星河刚才给赵清月递东西的时候,不仅神志清明,还唤了赵清月一声“赵姑娘”!
赵清月拘谨地接过东西,还朝他客气地点了点头。
对了,这就对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