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决定过了要离开国公府,既然如此就不能放弃任何能积攒钱财的机会。
如此,她道:“既如此,就请姑娘替我谢过夫人一片心意,这礼……奴收下了。”
小女使闻言松了一口气,而后又道:“怜芙姑娘,夫人还让奴婢给您带句话。”
“请讲。”怜芙道。
心里暗道此事果然不简单,沈珊月给别人的东西向来没有一件是出于好心的。
小女使挥手,身后的女使们就拿着盒子径直走进主屋,见人走后,小女使道:“姑娘不如借一步说话?”
怜芙挑眉疑惑,沈珊月还真是一天事情怪多的。
但她还是和小女使走到了另一边说话。
小女使道:“夫人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较真为妙,也要时刻记住自己的身份,我如今是这府里的夫人,有些事不与你计较。’奴婢传话完毕。”
怜芙听完只觉得沈珊月简直莫名其妙的。
她知道沈珊月说的这几句话的意思,这说明沈珊月如今已经是快要穷途末路,被自己逼急了。
怜芙沉着脸回到主屋,看到桌上堆放的礼品,她心里五味杂陈。
沈珊月让人传的这些话不只是在警告她,同时也是在提醒她原来的身份。
她如今虽然是在雁暮堂老夫人身边当差,可说到底她的身契还在沈珊月的手上。
以沈珊月如今对她的态度,想要从那里拿到身契恐怕很难。
若是激怒了她,说不定沈珊月还要把她叫回去再身边伺候,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老夫人亲自出面也无济于事。
看来她有必要重新计划一番了。
原来的计划她忘记了身契的存在,想法太过于美好已经完全不成现实。
另一边,惠中院主屋。
沈珊月收到了一封信,她颤抖着手打开。
这是远在赵州的萧子博寄来的信。
只是他离开国公府这么久以来寄的第一封信,沈珊月激动地简直无法言语。
她无法想象萧子博这样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去了军营里会怎么过。
军营的生活并不是像京城这样自在。
事实也正如沈珊月所考虑的这般,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