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言语。
有的人会铭记一辈子。
有的人就好像儿时的疼痛一般，转瞬即逝。
还好万心仪是后者。
第一次模拟考试。
现场的气氛还是如往常一样。
可当考试题目出现在大家面前。
整个班级里的人都震惊了……
“额，这题目出得是不是有些超纲？”
“老师，您是不是拿错卷子了？”
怀疑过老师，却从不怀疑卷子的……
监考老师拍了拍讲台，“都安静，这次的试卷就是这样，好好考！”
大家全都噤了声。
沐福福拿起试卷。
看着数学试卷最后的两大题。
倒吸了一口冷气。
最后两道大题竟和万勋昨晚押的一模一样，连数字都没改。
她偷瞄身侧，少年已经写完选择填空题，正在草稿纸上画坐标系，腕骨抵着桌沿的弧度像精心测量过。
万勋的认真鼓舞着福福。
沐福福拿起笔，也开始了答题。
一场考试下来。
全班的同学都跟散了架一样。
金才贤哀嚎着趴倒在桌上，“最后那道题，我居然真画了只癞蛤蟆！”
走廊里炸开哄笑，沐福福攥着万勋的笔记本站起来。
发现首页不知何时多了一行小字：“考完带你去吃草莓蛋糕，补补被数学吃掉的脑细胞。”
窗外雾气散尽，一缕阳光正巧落在少年微翘的嘴角。
夜晚来临。
万勋带着沐福福，一起来到学校附近的蛋糕店。
玻璃门上的铜铃叮当一响，奶香裹着草莓甜味扑面而来。
福福的鼻尖几乎要贴上玻璃橱柜。
暖黄射灯在粉红奶油上融出蜜糖般的光晕。
鲜红果粒凝着细碎糖霜。
看着沐福福那口水都快流出来的画面，万勋忍不住偷笑，“只能选一个。”
他指节叩在钢化玻璃上，清脆声响惊得福福缩回扒着柜台的手。
店员围裙沾着面粉渍，弯腰时马尾辫扫过绿萝垂下的气根，“现烤的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