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女们考虑。
在场的田家人都听懂了田副厂长的言外之意全都红了眼睛,尤其是田母。
她的眼泪像是决堤的洪水般哗哗往外掉。
见状,田副厂长道:“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宁可死在我热爱的工作岗位上也不想因为怕死给自己的人生留下遗憾。”
田副厂长掷地有声的话语让田家人沉默了。
许久,田志豪才道:“爸,你确定你说的这个一米七轧机系统工程明年能落成?”
“不确定,但八九不离十。”
闻言,田秀媛道:“大嫂,从你的专业角度来说,咱爸这病在这一两年的时间内会有生命危险吗?”
被点到名的陈艳玲看了自家男人一眼。
田志豪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实话实说。
陈艳玲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只觉得小姑子丢了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地雷给她。
偏偏她还没办法把这个地雷抛给田家其他人。
她沉默半响后,如实道:“虽然我也是学医的,但爸这个病我只听说过,还真不太了解,所以我是真没办法给你们确切的答案,但既然方梨说把这病有逆转和治愈的可能,那就说明爸如今的情况应该还没有那么的危险,哪怕,爸的情况比她说的还要稍微严重一些,而且,国内目前就脑神经这块相对来说还比较落后也不在我擅长的范围内……”
田秀媛听懂了。
她道:“所以你其实是赞成爸的决定的。”
“不止是大嫂,还有我,我也赞成爸的决定。”
不等陈艳玲说话,杨秀兰便站了出来。
田春雷:“!!!”
他瞪大了眼睛看向自个媳妇并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地拉了拉杨秀兰的衣服,但杨秀兰没理他。
她继续说道:“虽然我没大嫂精通医术,但我觉得脑袋这种东西能不动就不动的好,尤其是在国内医术有限的情况下,选择中医无疑是最保险的做法,但因为我们现在认识的中医有限,所以我们不妨给方梨和咱爸一个机会,万一方梨真能治好或是缓解爸的病情呢?当然,咱们这段时间也不能放弃,还是要继续寻觅其他更为出色的老中医。”
说完,杨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