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真的很香呀!

    大黑又是一巴掌。

    这两个可是它的种。

    有它在,它能让它的种当众吃屎?它不要狗脸的吗?

    方梨虽然听不懂狗语,但大黑的嫌弃以及两个小狗崽崽的垂涎欲滴表现的真的还蛮明显的。

    尤其是在宋怀景和刘凯峰身上的臭味慢慢变浓后,两小只越发的按耐不住了,但都毫不例外被大黑无情镇压了。

    一大两小闹得动静有点大让宋怀景和刘凯峰想不注意都难。

    直到身体里的那股痛意彻底消散,刘凯峰和宋怀景才浑身疲惫且无力的瘫坐在椅子(轮椅)上,但身体就像是被放了气又重新充满的气球一样竟然在慢慢恢复体力。

    尤其是他们以前受过伤的地上像是在被成批量的蚂蚁咬般酥酥麻麻痒痒的。

    他们将这一连串的身体反应都一五一十的告诉给了方梨。

    闻言,方梨道:“等这股酥麻痒劲过去,刘叔和宋怀景就可以去洗澡了。”

    “我感觉我的双腿有力量了,我能现在先站起来走两步吗?”

    宋怀景没想到这药的药劲这么大且这么神奇。

    他现在很是蠢蠢欲动。

    方梨:“可以!”

    “那你能来扶我下,万一我摔倒……”

    “我不要,你会把我熏臭的,而且,我对我的药有信心,你直接站起来就是了!”

    方梨早在臭味开始弥漫时就带上口罩躲到了一边去。

    此时更是警惕地再次向后退了好几步,生怕宋怀景也沾得她一身屎味。

    宋怀景:“……”

    “梨梨,说好的同甘共苦呢?你怎么能大难没临头就开始各自飞了?”他故意逗方梨道。

    方梨:“大难临头未必会各自飞,但你一身屎臭味的时候,我肯定是不会也拒绝和你臭味相投的!”

    “但如果现在屎臭味的是你,我肯定是不会嫌弃的。”

    “你不嫌弃我谢谢你,但我嫌弃,所以你离我远点,算了,我还是先去睡午觉吧!”

    说完,她弯腰抢过宋怀景和刘凯峰喝完的药瓶就开溜了。

    大黑咬着两小只紧随其后。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