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后急匆匆赶回的专案组。

    这一晚,宋家几兄妹可能是干活累着了都睡得特别踏实。

    只有宋文腾中途醒了好几次。

    以至于,翌日天一亮,他就敲醒了隔壁屋的大门。

    对前来开门的宋文骞道:“大哥,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

    “但我昨晚没睡好,所以现在轮到你去隔壁照顾老爸了,我先回房补个觉,”

    说完,宋文腾就要往里走,但又像是想到什么般重新退回到宋文骞身边道:“我听说咱妈几次三番背着我们跟你媳妇蛐蛐方梨,说方梨不是的时候,你都在?”

    “谁跟你说的?”宋文骞问。

    “没有谁跟我说这事,我是偷听的,你就说有没有这事吧?”

    宋文骞:“有。”

    “有你不知道管管?你知不知道你的恶意纵容让我们这些人有多为难,特别是我,就因为你的失责,害得我想要去找方梨看病开药都开不了口。”

    宋文腾气得要命。

    他也是一忍再忍,但到底还是没能忍住。

    放狠话道:“大哥,既然你和你媳妇还有咱妈这么清高,了不起,有本事你们这三人这辈子都不得恶疾,都求不到方梨头上去,上不为爸爸着想,下不为我们这些弟弟妹妹和小景着想,有你们这样的家人真是我们三生不幸!”

    宋文卓因为惦记着要跟方梨还有大黑一起晨练。

    所以他早早地就醒来了。

    见天刚亮,他原本想多赖会儿床就听见了敲门声,只是慢了宋文骞一步,哪知道一出门就听见宋文腾在和宋文骞吵架。

    他默默放轻脚步,偷偷靠近,却在听见宋文腾的话皱起眉头。

    不等他出声,宋文骞就已经抓住了放完狠话就打算离开的宋文腾:“你到底都听到些什么?”

    “不会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

    “大哥,二哥,你们别杵在门口,进屋说话。”

    宋文腾确实不想自己受这冤枉气,就将他从刘凯峰和方梨偷听来的对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宋文骞和宋文卓听。

    宋文卓听完后冷哼道:“这些事不用刘叔说,梨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