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
如果这次放过她,下次她就会更加放肆地造别人的黄谣。
林冉冉见孙大娘迟迟不回答她的话,再次提醒她。
“孙大娘,说吧!”
“我,我,我也没有亲眼看见。”孙大娘结结巴巴的回答着,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心虚。
随即,她眼尖地瞧见人群中的一个身影,脸上很是紧张。
然后,她抬手指向那个女人,激动地说道:“都是她,这个姓钱的小贱人跟我说的。”
被指控的女人名叫钱少芳,听到孙大娘的话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她连忙摆手否认道:“你你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陆团长家的和小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说这番话时,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慌失措,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此事,她钱少芳绝对不能承认,不然,她不仅得罪了陆团长,还会在军区大院待不下去,甚至她在供销社的工作也会没了。
她倒是无所谓。
可她还有三个孩子要养啊!
她怎么能失去住处?
又怎能失去工作呢?
她男人已经牺牲快四年了。
自从他走后,家里的顶梁柱倒了,孩子们一天天长大,花销也越来越大,她的日子过得愈发艰难。
时间一久,她内心的嫉妒和悔恨便愈发强烈。
尤其是看到那些家庭美满、夫妻和睦的人时,她心中的羡慕与不甘简直要溢出来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别人都那么幸福,而自己却如此不幸。
“就是你说的。”
“那天晚上,我去供销社买盐,你就跟我说陆团长家的勾搭上了苏师长的警卫员了,还坐着他的车回来,两人……亲密得很呢!”
孙大娘为了这事能与自己摆脱关系,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钱少芳身上。
还添油加醋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仿佛她亲眼所见一般。
“孙大娘,你血口喷人,我当时根本就不是这样说的。”
钱少芳气得脸色通红,愤怒地反驳道:“我说陆团长的媳妇真好命,都能让苏师长的警卫员开车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