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仰头看向他,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可还是想看看他。
“是因为她吗?”
白铮低头,唇贴着她的鼻尖滑过,额头相触,呼吸突然有了声音。
“是,那两年不管我怎么调整始终走不出来,没办法,只能退役,出来以后我看了两年多心理医生才终于真正走出那件事的阴影!”
在那几年里,他甚至连鞭炮声都听不得,那种痛苦是什么滋味外人无法理解,只有深陷其中的人才知道唯有自救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我没事,我自己会调整过来的,怕打雷不是很正常的吗?你也怕吧,不然你干嘛挤我这边来!”
“……”
会倒打一耙了,看来是真没事了。
“是啊是啊,我怕死了,有困难找警察,警察同志可不能不管我!”
“无赖!”
“无赖更得警察同志好好管管,可不能放出去祸害别人!”
“看来没少祸害人,坦白交代,祸害多少人了?”
“警察同志,冤枉啊!”
“哼,进了警察局没几个不叫冤枉的!”
“……”“那我要怎么证明我是真的冤枉?要不警察同志你亲自好好检查检查?嗯?”
搂在后腰的大手突然捏紧,不等那小丫头抗议,再也奈不住的白铮准确的寻到她的唇,将她的抗议悉数驳回。
“白铮……白铮不要,白铮……”
在白铮的唇探寻到她脖底的时候,洛菲儿丢失的理智终于慢慢回笼,推着他的肩头拒绝。
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白铮深呼一口气,将心底的欲火压下一些,只是终究难以全部扑灭,寻着她的唇又吻了过去。
大手始终没敢更进一步,只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臂。
这一次的吻比刚才更加缠绵悱恻,洛菲儿寻回的一些理智又渐渐丧失,就在她沉沦之际,拥着她的人突然起身快步出了她的房间。
跟着便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你怎么了?”
洛菲儿不知所以,忙起身跟过去,朦胧的暗夜中,就见他赤果着身子在莲蓬头下任由冷水淋下,虽看不清,洛菲儿还是红了脸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