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赋予她新生的男孩,也许那个男孩和她一样,在一个即将燃烧起来的圣诞夜中,回忆着他们共同度过的那个危险又致命的圣诞夜。
她笑了笑,那个男孩从来不曾忘记她。他说过,只要她做对他有用的女孩,他就永远不离不弃,与她走完这一路。
她非常高兴自己能做个对他有用的人。
圣诞夜自然是狂欢,在豪华的大厅里,尊贵的客人们穿着华丽的晚礼服载歌载舞,乐队演奏着华美的舞曲,一曲接着一曲,歌舞永不停歇。
赌场同样爆满,假日总是让人松懈的,赌博对于这些有钱人来说不算什么恶性的爱好,最多只是小赌怡情,穿着暴露的白俄罗斯美女荷官为他们发牌,他们在这里挥洒财富,一掷千金,时不时传来一阵胜利的喝彩。
萨沙警告自己的手下今晚尽量不要喝酒,却非常贴心地给值守停机坪的保镖塞了大半瓶加了料的伏特加。而因为圣诞节愉快的气氛,这位被称为“白狼”的保镖也放松了警惕,没过一会儿就令人放心地倒头大睡,没有8个小时不太可能醒来。
他们把他拖到了休息室,然后锁上了大门,这家伙大概率今晚不会影响他们了。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可以逃跑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原初地平线上突然又灯光闪烁起来,随即而来的是嗡嗡的巨响,那是一架大型直升机在高速地逼近,正当萨沙好奇直升机上载着什么人,怎么突然在这个时候登上这艘该死的船时,文森特已经被仆人推着轮椅赶到了停机坪,将奥列夫和萨沙几个亲信船员全部赶走。
紧接着,全船拉响了警报,这是风暴即将来临的信号——哪怕此时没有风暴——舱门自动上锁,赌厅和酒吧里还在消遣的客人也不被允许自由活动。
很显然,萨沙分析,是因为他们不想让客人知晓来着的秘密。
“该死的,白狼在什么地方?今天应该轮到他执勤!”老人破口大骂,“哪个废物给我们开一下停机坪上的信号灯?”
“我们刚刚看见他喝醉了,他私藏了一瓶伏特加,我们怕他冻着,就把他扶回船员的休息室了。”萨沙装作非常贴心地说。
“真是个不顶事的废物!”老人气得啐了一口,“干了这么久还毛毛躁躁,我就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