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柳轻颜受折磨，总比自己受折磨来的好。
但是柳初安不同，他压根不在意女儿们的死活。
或许也有点在意，但柳初安依旧保持冷静，有着绝对的理智。
明知救不下女儿，更不会去做多余的事。
柳轻颜的眼睛，从泛着期待的眼神，渐渐变得黯淡无光。
从未想过再次与家人重逢，竟是在这种场景下。
但有被折磨怕的，也有认为姐妹情谊大过天的。
半跪在地的柳心月，猛然朝着柳轻颜蹿了出去。
她没想救下柳轻颜，只想杀了柳轻颜。
既然反正都是死，至少让妹妹死的痛快些！
但如今的柳心月，什么也做不到。
小春招了招手，柳心月就僵硬在了原地。
她对人皇旗有部分掌控权，柳新月作为人皇旗的魂灵。
别说本身不够强大，就算再是强大，也没有反抗的资格。
小春迈动双腿，手中握住柄魔气幻化的利刃，对准柳心月的脸颊切了下去。
有宠物不听话？没关系！
来上几次千刀万剐就好了。
也许有别的柳家姐妹，心里同样有过救柳轻颜的心思。
但看到惨叫的柳心月时，却是全没了救柳轻颜的想法。
唯有柳初安神色不变，转过身来望着柳尘。
“这些无意义的事，你杀也就杀了，何必刻意把我们弄出来呢？”
柳尘耸了耸肩，挑衅似的笑笑。
“我没想靠这件事影响你的心境，只是想告诉你，你真的很失败，失败到谁也保护不了！”
“再说了，只是随手为之，也谈不上刻意为之。”
杀都杀了，叫几个观众也不费劲！
柳初安神色变了又变，嗓音低哑。
“我很好奇，你觉醒了何种异能，为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变得如此强大？”
尽管外界有传言说，柳尘以前就有异能天赋，而且境界不低，只是选择了隐忍不发。
但柳初安是不相信的。
因为柳尘如果有异能天赋的话。
以前根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