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柳尘冰凉的视线时，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说话为妙。
而且她也看出了东方笑的心思。
柳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在天府城中，唯一让他看的顺眼些的，便是百里蝶了。
“东方笑，没意义的话就别说了。
你在害怕，害怕我变得比你更强。”
自从踏入修仙之途后，修为境界一路飙升。
东方笑必然知晓他，他的超凡脱俗之处。
所以于情于理，这家伙既然和自己为敌，必然会想以最快的速度灭杀自己，免得被自己绝地翻盘。
东方笑的求和，不过是被阵法困住，迫于无奈的举动。
东方笑被戳穿心思，恼羞成怒的道。
“你真以为杀了我，你还能活着离开天府城吗？
我护佑人族百年时光，你敢动我。
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便是整个人族的敌人。”
百里蝶表情怔愣，目光渐渐冷漠下去。
以前的东方笑温和疏离，颇具儒雅之风。
不过年纪比其他人大很多，总是副淡定自若的模样。
而眼下几近失控的愤怒咆哮，以及那掩饰不住的怨毒，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人在濒临绝境时，才会暴露出真正的姿态。
难不成，这才是东方笑的真面目？
柳尘对他的威胁不以为然，反而讥讽的笑道。
“人只会敬仰对他有用的强者，死去的强者，那就不值一提了！
你真觉得你死后，还有谁会为了你，来找我的麻烦吗？”
东方笑的身形顿了顿，动作也慢了半拍。
他不想承认，但柳尘说的话，却是世间不变的真理。
若是他还活着，只需一声令下，天府城的九阶强者，便会联手围攻柳尘。
但若是他真的死了，谁会给个死人报仇？
柳尘能杀死他，那就意味着比他更强。
东方笑自己能护佑人族，柳尘同样也能做到。
人性，本就是自私而冷血的！
可他不愿承认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