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现在县长恐怕也是想通过在安昌县来获取一些政绩,他现在表现太奇葩了,奇葩到我都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最近的表现,不管从任何方面来说?都不像一个正常的县长应该干的。县长就应该有县长的站位,这不是写小说,这不是拍电影。就应该有团结意识,可以表现,但不能过于表现自己这是最正常的。”
王成没说话,只是一直开着材料。
此刻,办公室内只有他翻看材料的声音,过了一会,他说,“没关系,其实啊!很多人想知道我们这些县里县委书记、县长的一天是怎么过的,网上也有很多仿照格式、编出来的,让大家看着觉得很真实的,其实都不真实!每一个县委书记,每一个县长,都有自己的脾气,有自己的性格。到了这个级别,有些会隐忍,但也很多不会隐忍。毕竟也有了抗衡的资本!再怎么隐忍?只要不犯大错误?正处级还能跑?所以我们还是要忍住!我们不比胡其然,他是本土派,在这边深耕了几十年,我不一样,我在这里才上十年多一点班,还没到十一年。我们的人脉,我们的交际范围肯定没有他广,所以没有必要在这个问题上跟他置气,配合好他就行,这样子才能够把安昌县发展好,那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