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样?”

    沈弗寒望着她,忽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她了。

    他这个妻子,以前听话温顺,对他百依百顺有求必应。

    自从生下孩子,心性大变。

    他曾问过几位太医,太医说这是正常的,只需多加关怀呵护。

    如今……谎话信口拈来,脸不红气不喘。

    是他看不懂她了,还是他从未看懂过她?

    回到侯府,沈弗寒一言不发地回了书房。

    “凌鹤,随我过来。”

    凌鹤关上门,抱拳道:“侯爷有什么吩咐?”

    沈弗寒一字一顿道:“去查,裴怀谨和夫人从前是否有交集。”

    他们的举动如此亲昵自然,根本不像是刚认识。

    凌鹤愣了下,怀疑自己听错了,谁和谁?

    他琢磨片刻,问:“侯爷能否再重复一遍?”

    沈弗寒瞥他一眼:“齐国公世子和景安侯夫人。”

    凌鹤有些纳闷,两个人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有什么可查的?

    但侯爷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凌鹤领命而去。

    快要走出书房,沈弗寒却又叫住了他。

    “此事不可声张,由你一个人负责。若是你家娘子问起来,你只说你去柳州执行任务,别的一个字都不许透露。”

    林芊芊和温嘉月关系好,他不会露出任何马脚让她知晓。

    凌鹤应了声是,见侯爷没有别的吩咐了,这才出去。

    书房里安静下来,沈弗寒摊开手掌,望向手心。

    血迹早已干涸,花刺却还深深嵌在掌心里,提醒着他在齐国公府发生的事。

    沈弗寒攥紧了手,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再次张开手,他直接拔掉那根刺,任由鲜血喷涌,滴落在洁白宣纸之上。

    正准备扯下衣裳下摆撕成布条,他的动作却又顿住。

    环顾四周,见一旁的架子上搁着件外裳,随手撕开,随意绑上。

    在书房待到傍晚,他回到卧房。

    沈弗念母子俩已经来了,正在和温嘉月闲聊。

    他缓缓走了进去。

    沈弗念笑道:“大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