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嘉月稀奇地盯着沈弗寒瞧。

    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

    她的视线直白又古怪,沈弗寒无法忽视,只好问道:“怎么这样看我?”

    “没什么,”温嘉月转移话题,“我的头不疼了,咱们睡吧。”

    沈弗寒沉默一瞬,问:“腿酸吗?”

    温嘉月不太明白:“什么?”

    “没事,”沈弗寒轻咳一声,“睡吧。”

    怎么又开始莫名其妙了,温嘉月疑惑地瞥他一眼,躺下睡了。

    翌日,温嘉月穿戴整齐站在地上,忽的一阵腿软。

    沈弗寒一直盯着,见状眼疾手快地扶住她。

    “多谢侯爷。”温嘉月蹙眉嘟囔,“怎么回事?”

    沈弗寒有些心虚,但是依然什么都没说。

    温嘉月便想起昨晚做的梦,梦里她一直在跑,难道她无意识地表现出来了?

    不然沈弗寒为何会问她是否腿酸。

    想到这里,温嘉月迟疑地问:“侯爷,我昨晚喝醉之后是不是乱动了?”

    见她连理由都帮他找好了,沈弗寒松了口气,顺势颔首。

    “昨晚你做梦了?”

    温嘉月便将梦讲了出来,末了嫌弃道:“也不知你往我身上泼的什么水,又黏又腻的。”

    沈弗寒沉默片刻,道:“你的梦做得倒是真实。”

    “什么意思?”

    沈弗寒却不解释:“歇好了便去梳洗,我去偏厅等你。”

    温嘉月瞥他一眼,又在打什么哑谜。

    沈弗寒进了偏厅,沈成耀已经乖乖坐好等着了。

    见他过来,连忙起身喊道:“舅舅。”

    沈弗寒意外地问:“怎么这么早?”

    “我每日起的都很早,”沈成耀道,“天不亮就起了。”

    “简直就是胡闹。”沈弗寒眉宇紧锁。

    这么小的孩子,还在长身体,三妹怎么忍心让他起这么早?

    沈成耀下意识以为舅舅在骂他,吓得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

    娘亲说舅舅生气的时候可吓人了,他拼命隐藏自己的身形,恨不得原地消失。

    沈弗寒怔了下,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