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沈弗寒很不一样。

    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温嘉月却又说不上来。

    猛烈与温柔交替,变幻莫测,时而让她惊呼,时而又让她娇吟出声。

    她伸手推他,轻飘飘的,像团棉花。

    沈弗寒低头看了一眼,哑声问:“还记不记得我教你的动作?”

    温嘉月有些恍惚,什么动作?

    “防身术,”沈弗寒批评她,“力道还是如此绵软无力。”

    温嘉月:“……”

    “所以今晚,要练练你的体力,”沈弗寒低声笑,“尽兴之前,不许睡。”

    他好似不知疲倦,温嘉月却坚持不了那么久,下意识咬住唇瓣,攥紧被角。

    下一刻便被沈弗寒握住手,十指相扣。

    “别咬嘴唇,”他紧盯着她,“可以咬我。”

    这可是他自己说的,温嘉月看着凑近的膀,想也不想便直接咬了他一下。

    有些疼,但沈弗寒丝毫没有当回事,只是低低地笑着。

    “阿月真乖。”

    翌日醒来,牙印还在,整整齐齐,隐隐有血迹。

    证明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沈弗寒心情很好地穿戴整齐,俯下身亲了下温嘉月的唇角,悄无声息地离开。

    不知睡了多久,温嘉月被渴醒了。

    浑身碾过似的疼,她只有伸手摇铃铛的力气。

    温嘉月在心里骂了沈弗寒八百遍,昨晚他到底在抽什么风。

    如意快步走来:“夫人,您醒了。”

    温嘉月点点头:“给我倒杯茶。”

    她的嗓音沙哑的厉害,如意不敢怠慢,连忙倒茶。

    温嘉月在她的搀扶下坐起身,一盏茶喝完,这才解救了快要冒烟的嗓子。

    “什么时辰了?”

    “刚到午时,”如意心疼地问,“夫人是再躺一会儿还是现在便起?”

    昨晚动静不小,而且时间太久,今日夫人身上的红痕便有些多。

    如意心疼极了,侯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再躺一会儿吧,”温嘉月问,“昭昭怎么样了?”

    如意一边去找玉肤膏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