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不在意地笑笑:“看来沈兄是见惯了名家墨宝,我费心找到的字画,沈兄的反应竟如此平淡。”
沈弗寒客气道:“刚从宫里出来,有些累而已,世子不要多想。”
他说这话已经是在赶客了,若裴怀谨是个聪明人,也该告辞了。
谁知他却听不懂似的,笑道:“沈兄与皇上关系亲密,如手足一般,即便我远在柳州也知晓一二。”
沈弗寒正色道:“皇上与我是君臣,还望世子不要说这种话。”
裴怀谨怔了下,含笑道:“是我一时情急说错话了。”
见他们的谈话告一段落,百无聊赖的裴诗景终于插上话了。
她压低声音催促道:“哥哥,你快说呀。”
裴怀谨笑道:“小景,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这话得由你自己来说。”
“我不要,我在哥哥面前永远是小姑娘,”裴诗景拉着他的手撒娇,“哥哥,你帮我嘛。”
兄妹俩一唱一和,沈弗寒呷了口茶,压下心底的烦躁,还有什么事?
温嘉月也不解道:“小景有话便直说吧。”
裴诗景不好意思道:“我让我哥哥来说。”
她祈求地看着自家哥哥。
裴怀谨将手抽回,无奈答应:“好吧,只帮你这一次。”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裴诗景眼睛发亮,“快说快说。”
裴诗景温声道:“小景她一直念叨着想看昭昭,不知沈兄和嫂嫂方不方便?”
虽然问的是两个人,但他看向的却是温嘉月的方向。
沈弗寒神色紧绷,装都不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