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在外面牵我的手,”温嘉月问,“若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只是牵手而已,况且夫妻之间亲密一些,有什么关系?”

    他如此大言不惭,温嘉月面色涨红。

    有什么关系?关系大了。

    就算沈弗寒想演表面恩爱,在沈家人面前有什么好演的?

    难不成要拿他们练练手,以后好在旁人面前不露声色地恩爱吗?

    “我不喜欢这样,”温嘉月蹙眉道,“像做戏似的。”

    沈弗寒顿时冷了脸,她居然觉得这是在做戏?

    周围气压变低,温嘉月顿觉不妙,下意识便要离开。

    沈弗寒手长腿长,三两步便将她抓了回来。

    温嘉月眼睫微颤,抬眸望向他,却见他变了一副模样,温和从容。

    沈弗寒抚摸着她的脸,轻声道:“阿月,不是做戏。”

    “那、那是什么?”

    沈弗寒望着她困惑的神色,眉宇紧锁。

    “你真的不明白?”

    温嘉月也蹙紧了眉,她确实不明白,他就不能直说吗?

    她耐心告罄,叫上门外的如意,转身去盥洗室。

    沈弗寒望着她的背影,伸手捏了捏眉心,她为何总是无动于衷?

    盥洗室里,如意见夫人心情不佳,便以为是老夫人的缘故,想逗她开心。

    “夫人,您别为旁人的事心烦难过了,刚有了诰命,笑一笑嘛。”

    如意眼里只有夫人,对她来说,老夫人对夫人这么坏,不该难过的。

    温嘉月茅塞顿开,是啊,她干嘛因为沈弗寒的一句话、一个举动便想东想西,影响了自己的情绪?

    如今诰命在身,她该高兴才对。

    “你说的对,”温嘉月吐出一口浊气,“是我钻牛角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