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温嘉月负气道,“我才不叫。”

    反正昭昭还醒着,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正在好奇地看着他们,沈弗寒不会乱来的。

    谁知,似是知晓了她的想法,沈弗寒顺手捂住了女儿的眼睛。

    昭昭还以为爹爹是在和她玩,小手乱挥着,笑声清脆。

    在充满童真的笑声里,沈弗寒吻向她的唇。

    一瞬间,所有的喧嚣都远去,只剩旖旎。

    薄唇温软,含着她的唇齿反复品尝。

    温嘉月无力地推他,被沈弗寒轻而易举地制止。

    就算他现在只有一只手能动,彼此的力量依然悬殊。

    “阿月,”他蹭着她的鼻尖,“求了你这么久了,让我如愿,行不行?”

    说话时,他的唇时不时地碰到她的,一触即离,莫名的痒。

    温嘉月咬唇不语,他什么时候求她了?

    而且,淡漠疏离的沈大人,会求人吗?

    似是感受到她的抗拒,沈弗寒皱了下眉,连温和体贴都不顶用了吗?

    她的心思太难猜。

    沈弗寒低叹一声:“算了,看来有了诰命之后,我便可以弃如敝履了。”

    温嘉月觉得他这话说的奇怪,她什么时候弃如敝履了?

    她辩解道:“晌午我已经喊了夫君。”

    见她还知道解释一句,沈弗寒勾了下唇,却又很快隐去。

    他慢悠悠地问:“再喊一声别的,是不是就会要了你的命?”

    温嘉月半晌才道:“我说不出口。”

    这个称呼可真是……腻死人了,上次能说出来,是因为她那时意识不太清醒。

    现在让她喊,她拼尽全力也说不出一个字。

    沈弗寒眸光转冷,喊蜻蜓哥哥便能喊出来,喊弗寒哥哥就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