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就好。”
温嘉月裹紧他的衣裳,书墨香气萦绕,连心脏也熨帖了不少。
来到凝晖堂,刚巧碰到沈弗念和睡眼朦胧的沈成耀。
见到兄嫂,尤其是披着大哥的衣裳的大嫂,沈弗念立刻抛下儿子,笑眯眯地走上前来。
“大嫂,我大哥的衣裳暖不暖和?”
温嘉月假装没听懂她的潜台词,颔首道:“挺暖和的,你要不要披上?”
“我就算了,”沈弗念摆摆手,“你披着吧,多披一会儿。”
温嘉月不想多说,率先往里走去。
沈弗念暗地里给沈弗寒竖了个大拇指,悄声道:“大哥,你真是孺子可教也!”
沈弗寒皱眉看她一眼,谁教他了?
这是他本就应该做的事。
进了卧房,扑面而来的便是浓重的药味。
温嘉月不禁屏息凝神,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和沈弗寒一起走上前去。
又病了一场,老夫人瞧着更憔悴了些,面色蜡黄,形容枯槁,脸上的皱纹快要掉到地上。
沈弗寒关心地问:“祖母,您现在感觉如何?”
“不好!”老夫人瞧见最喜欢的孙子也不笑了,怒声道,“我醒来时,你们居然一个都不在,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婆子!”
说的话有些多了,她重重地咳了几声,一旁的赵嬷嬷连忙拍了拍她的背。
“老夫人,您刚醒,还是悠着点吧。”
沈弗寒淡然道:“祖母是在养病,有旁人在只会打扰您,况且,我们伺候的再精心,也不如服侍您已久的丫鬟婆子们妥帖。”
老夫人顺了气,依然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