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弗寒不想让女儿和裴怀谨亲近,又低头咬了一口。
“爹爹替他吃。”
裴怀谨笑道:“没想到沈兄平日里如此宠爱女儿。”
“这是自然,”沈弗寒淡然道,“夫人千辛万苦诞下女儿,我不仅宠爱女儿,更珍重妻子。”
给自己立牌坊倒是快,温嘉月腹诽,她这个妻子怎么没看出来?
不过想起今晚的烟花,她又觉得沈弗寒这样说也不算错。
珍重一晚上,也勉强算是珍重了吧。
“是这样吗,嫂嫂?”
忽的有人喊她,温嘉月看向声源处,裴怀谨正笑意深深地凝视着她。
她颔首道:“正是,其实我今日心情不佳,侯爷为了哄我开心,为我放了烟花。”
她也不想让蜻蜓哥哥担心她的处境,所以多夸了沈弗寒几句。
裴诗景插话道:“原来方才我和哥哥看到的烟花是沈大人放的呀,沈大人和沈夫人真是伉俪情深。”
这话中听,但沈弗寒转念便想起裴怀谨看到题字那日,说的也是这四个字。
至于裴诗景是不是也在阴阳怪气,他懒得去想了。
兄长觊觎旁人的夫人,妹妹又能好到哪去?
蛇鼠一窝,只要是裴怀谨身边的人,全都不是好人。
闲谈中,马车停了下来。
裴诗景难以置信地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这么快就到了?”
沈弗寒道谢道:“多谢二位,我和夫人这便回府了。”
裴怀谨和裴诗景也下了马车,和他们道别。
温嘉月笑道:“晚上有些冷,世子和小景快上车吧。”
裴怀谨颔首,温声道:“好,沈兄和嫂嫂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着凉。”
沈弗寒神色冷寒,这话到底是跟谁说的,裴怀谨心里清楚,他也清楚。
没再让他们继续寒暄,沈弗寒便握住温嘉月的手往府里走去。
温嘉月吓了一跳:“侯爷,在外面……”
“怕什么?”沈弗寒攥得更紧,“夫妻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他就是要让裴怀谨亲眼看着,他和温嘉月才是夫妻。
温嘉月察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