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伤身的方子。
便听温嘉月问:“夫君,绣并蒂莲的主意,是掌柜的提的吗?”
“不是。”
“那是谁?”
“……我。”
温嘉月诧异抬眸:“你干嘛要绣这个?”
沈弗寒避而不答:“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
沈弗寒等着她的转折,但是温嘉月却迟迟没有说后半句。
他忍耐了片刻,还是开口:“然后呢?”
温嘉月摇摇头:“没有然后了,只是觉得夫君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她怕她说出口,沈弗寒会嘲笑她自作多情。
仔细想想,其实并蒂莲也很常见,或许沈弗寒只是觉得好看便用了,她不该想到夫妻恩爱这一层。
见她这样认为,沈弗寒顿时眉宇紧锁。
“不只是眼光好,”沈弗寒一字一顿道,“这株并蒂莲,也是我的心之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