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还蛮体贴的。
两人很随意地挑了一家开在街上的小酒馆。
门刚被打开，温暖的气息就窜了出来。
时苒站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雪，然后起身朝着里面走去。
小酒馆里的灯光暗淡，只点着微弱的暖黄灯。
但从外面的冰天雪地里走进来，看到这样的场景反倒觉得有些温馨。
他们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
因为时苒语言不通，所以点酒自然而然成了司墨珩的任务。
时苒用手撑着脸，歪着头看他用流利的外语跟别人交流。
服务员了然地点点头，合上菜单转身去准备酒水。
时苒一脸崇拜地看着他，“好佩服你，居然懂那么多种外语。”
司墨珩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你从小就在国外生活，你也可以。”
这话有那么一点点安慰到了时苒。
能从他的嘴里说出像样的话，其实蛮难得的。
一想到这里，时苒竟然有些感动。
她朝他伸出了手，想摸一摸他的脸。
或许是因为刚才的事情给司墨珩留下了阴影，所以他条件反射地往后缩了一下。
时苒笑着解释道，“哎呀，我的手现在不冰啦。”
司墨珩半信半疑地凑近了她。
时苒把掌心贴在他的脸颊上，问道，“是不是暖的？”
“嗯。”
柔嫩的触感落在他的脸上，带着浅淡的暖意。
很快，他们点的酒被端上来了。
他给她点了一杯漂亮的莫吉托，却给他自己点了一杯加冰威士忌。
此时，酒馆的驻唱歌手忽然换了一首格外抒情的歌曲，时苒还没有开喝，就已经有点微醺了。
一口酒下肚，清醒和沉沦并存。
一杯酒下肚，时苒的脸颊已经开始泛起了桃色。
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
这种半梦半醒的感觉最是上头，可以让人短暂地忘记一切烦恼。
时苒撑着脸，看着他不自觉地开始傻笑。
看着她这副娇憨的模样，司墨珩伸手捏着她的脸，语气里染上一丝难以置信，“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