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五公子的缺点问题没有,倒是前世他有可能是为了杜婧鸢这个愣丫头,才报复了九公主和她的生母魏贤妃的呢。
虽然是她自己的猜测,但根据她重生之后的种种见闻往回推演,这个结论都是能站得住脚的。
不过,既然这辈子九公主没有能确实的害到杜婧鸢,这些事她也不可能平白的跟人说起来。
否则,莫名其妙的就说什么前世不前世的,人家不得把她当发了癔症的疯子看么?
“陈教习品学兼优,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如意郎君,但是往后你们成了夫妻,如何相处的事情,还得你们自己去悟。”薛沉鱼语重心长道。
就差直接说,未必好人就是好的丈夫;也未必好丈夫就是好人,这两者从来就不是对等的。
杜婧鸢似乎是听进去了,点点头道:“新婚之夜看他表现吧,若他真是个听不进人话,动不动要死要活的,大不了成亲就和离。”
初嫁由父母,再嫁由己身。
到时候大不了她到时候就搬到山上的庵堂去,也好过被母亲逼着,用她的婚姻大事去替兄长铺路了。
陈丽珠张着嘴,“……”好家伙,五哥还没成亲呢,准新娘就等着跟他和离了,这媳妇不好追啊。
“……我是这个意思么?”薛沉鱼听出她的话外音,忍不住扶额。
“我说的明明是,你们俩至今都没有坦诚相见,他都要成亲了,还不知道新娘子就是于他有恩的你。你就真不怕他到时候临门一脚逃婚了?”
“不妨事,他若敢逃婚,我就敢跟他和离。”杜婧鸢不以为意。
薛沉鱼:得,三句话不离“和离”二字,这姑娘是不是被她和离这件事给影响了,跟着跑歪了?
她又看了看陈丽珠,陈丽珠从杜婧鸢带给她的震撼中缓过来,“……那个,我觉得,是不是我可以跟五哥透露一二,否则我怕他到时候知道真相能撕了我。”
“你只管去说就是了,能不能听得明白,那就是他的事。”杜婧鸢有恃无恐。
她可太清楚这些高门之中说话的套路了,说是透露一二,实际上就是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你去猜。
要是知道其中关窍,自然可以一点即通。
若是不知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