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责罚二少夫人,却对着为玉个丫鬟发难,是要打世子夫人的脸吗!”
邹氏可算找到了出气筒,上去两个巴掌赏给姚媛,“有你说话的份吗!”
姚媛仰起脖子就是要说:“丢了好几日这种胡话,太太为什么要信?奴婢虽在浆洗处当差更久,也听过安哥儿最是谨慎小心,这种父亲给的遗物,他必然是每日都要看好多次,又是挂在脖子上的,足金的锁是有点分量的,他真的会日日都佩戴吗,掉了脖子都轻许多,他怎么会不知道,要拖几日呢!”
又是一巴掌落到她脸上,邹氏甚至朝她身上踹了一脚,“谢汀兰,你院子到底几个主子!一个院子你都管不好,要我怎么信你管得好一个家!我看今日,你把掌家权也移交给茹慧的好!”
邹氏沉下嗓子,“给我砸开,我倒是要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
小厮一锤子狠狠砸下去,盒子碎了缝,跟着一个婆子抓着斧子卖力一劈。
盒子彻底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