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我答应了安哥儿,今日会去私塾教他写字,回来处理了些事,瞧着时辰差不多了,就换了身衣裳出门了——”
话是被赵茹慧硬生生打断的,
“原来是这样,安哥儿这孩子也是,都已经让你开始教导他了,都没告诉我,明日我过来,给你送些东西,你千万不要嫌弃。”
她今日是以接安哥儿来国公府的,想要见一见谢汀兰,和她说一说为玉。
她派去查为玉的人回来了。
谢汀兰也和谢与归说:“我是要出去的,路上遇到表哥了,他说他有点头疼,我不放心,就回来了。”
谢与归疑惑:“你不舒服?”他看谢双,一副看鬼的眼神。
谢双嗯了一声,似乎想要装一下的,但是发现自己装不来,只能稍微声音软绵了点,
“有点水土不服。”
谢与归:……
呸!
你水土不服?行军打仗的人有这毛病?
谢双眯眼笑着看谢与归,
“表弟不信啊?”
谢与归摸着鼻子到处看,不敢吭声,怕被打。
为玉则是觉得太巧了。
这屋子的人本来不应该遇见,是被“巧合”聚在了这里。
为玉主动重复,看着赵茹慧,
“二少夫人觉得,我和谢双表哥像哪里出来的?”
赵茹慧说:“前些日子我有个婆子的儿子出去办事,正好要过谢家老宅那头,我就想着都到了,不若去给为玉亲戚送点东西,也算是侯府的一片心意。”
父母死了,总还有亲戚吧?亲戚死了,不可能都死干净了吧。
为玉放在膝头的手莫名捏紧,随即慢慢松了下来。
是赵茹慧做得出来的事。
太找死了。
赵茹慧看谢汀兰,
“大嫂,真是奇怪,谢家老宅的人,都说不认识为玉呢,这个名字都没人知道呢。”
谢汀兰疑惑了下。
谢与归不客气,
“管不了家了,就来管我家了?”
为玉笑笑,
“二少夫人到底要说什么?”
谢双也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