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国公府是要和北地的宁家余孽拜把子,来对朕不利了?”
为玉:“他都这样说了,你辩驳也没什么用,反而越描越黑,你就看着他呗。”
说着,为玉也是有点气,“你真觉得丁家商号是要杀陛下吗?若真的只是单纯杀陛下,当日在大内,丁瑕瑜真的拼死一搏,是否换新天也未可知啊。”
“现在怕的就是,丁瑕瑜是要给西戎人开路,若真的通过哪条专门给北地修建的官道而来,京城如何,大齐(记得确定)又该如何?”
“北伐五年,大齐已经消耗太多,不管是兵力还是财力,即便现在兵力仍有,可比起强盛时能比吗?”
“没有时间了,丁瑕瑜已经回去了,倘若谢双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谢浮光存在的意义之一,不就是拿捏谢双吗?”
“谢双是不信任现在的国公府,是会真的在安宁太平还对谢家老宅一如往昔的,可他新谢浮光啊!”
为玉着急的都没察觉自己已经开始直呼其名了,“我在谢家老宅待过,都是孤儿寡母啊,不,更多的都是女子,男子大一些都会送去学习兵法,都是靠着国公府的接济。”
虽然只是待了一段时间,可记忆很清楚。
女子们都穿着泛白陈旧衣裳,每个人脸上都是哀伤。
“所以,一定要和陛下说清楚,即便陛下不肯说,也能让陛下抽调人马在京城周围,不,别听我的,我不懂这些,总归……”
为玉说着,突然跪下,“宁家主人到底做过什么,我不清楚。”
“只是他们救过我的命,所以,至少,至少我希望,扣在他们头上的黑帽能少一些罢了。”
该是宁家夫妇的罪孽,是她们自食恶果,可多的就不要再有了。
“丁瑕瑜,真正的宁为玉已经癫狂了,她经受了什么我们无法感同身受,可他想要报复一切是真的。”
“她在西戎军中待过,西戎对北地十郡一直虎视眈眈,倘若真的让西戎军队进来了,后果不堪设想。”
“不能,不能才太平了,就让北地十郡的百姓民不聊生,不能打仗,西戎军队倘若入城,北地会荡然无存的……”
“我信谢双,我信所有为了北地抛头颅洒热血的将领,可我害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