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搞的鬼。”
张争鸣身子不适,传到国公府只说是战场旧疾复发,再则他也每日都会去衙门点个卯,瞧着没什么大碍。
今日打听了一番,若真的小毛病,为什么每日都在吃药,为什么吃的什么药都打听不出来,看病的大夫,还是个军医,只给张争鸣诊脉。
其中玄机,都只让他猜到一个地方。
张争鸣怕是不好了……
为玉脑子中不停浮现谢汀兰死时,张争鸣急火攻心的一口血。
她继续说:“到底盼哥儿现在外人提起来只有病秧子三个字,若是这个节骨眼上,他爹娘都死了,那么随随便便传个他克死的爹娘,定然不少人信,那么,安哥儿的路就平了。”
“赵茹慧为了儿子什么事情不能做的?”
“不,也是为了她自己吧,早年家破人亡,丈夫马革裹尸,婆母势利眼,张老太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侯爷什么都清楚,只不过觉得都是后院事,都是小事,只要没闹得让侯府在京城颜面扫地,他是一句多余话都没有的。”
“所以,赵茹慧只能靠自己,现在安哥儿去了谢双跟前,即便谢三什么都告诉她了,她八成也不会相信一个字,只会觉得,这一切都是国公府、侯府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报复国公府,她没有太大胆子,可要让国公府伤心,动盼哥儿就行了。”
“怎么动呢,盼哥儿到底是侯府的血脉呢,只要世子爷真的要死了,那么,盼哥儿必然是要回来的,即便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至少也要为了个孝子,被逼着回来。”
张争鸣身体的问题,加上赵茹慧的反常。
为玉根据这五年在侯府生活的经验,断定赵茹慧铁定是知道些什么的。
说着,已经到了门口。
耳边有一阵阵木鱼声传来。
鼻尖还有浓浓的檀香。
为玉走进去,就看赵茹慧一身朴素衣裳,跪在佛像面前尽显虔诚。
敲一下木鱼,转动下手中的佛珠,嘴里不知念着什么。
感觉到了身后动静,侧脸抬眸看走过来的为玉,口气显得非常疏离。
“为玉姑娘来做什么?你我之间不必客套话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