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我,所以一直守口如瓶呢。”
谢与归:“对,就是守口如瓶,记住这四个字,不要去承认和你无关的事情,陛下心中都清楚,只是,帝王做事,总是只要大局为重,只要大局稳固,死些人在他心中没什么大不了的。”
为玉点点头,“我不想死,这是真话。”
谢与归点点头,“那我走了。”
北地。
北地的秋天只在眨眼间,顷刻就开始进入冬日,街上往来的百姓都穿着棉衣。
谢双将军务交给谢游后,就安心在小院带着安哥儿,到底马上就要回京城了,高低得让人觉得,跟着他还是学了点东西的。
至于谢浮光的事,他还是在查,但是线索完全中断了。
现在有两件事要马上处理。
第一、谢与归飞鸽传书,谢知义被禁足在国公府,朱崇升派了北镇抚司的人过去,在国公府监视巡逻。
第二、丁瑕瑜、丁如故昨夜回来了。
“老师!”
谢双听着安哥儿叫他,看他小脸红扑扑,“我今日的功课都练完了,你能带我去骑马吗!”
谢双拿着帕子给他擦汗,“马也要休息,我带你去拜访个贵客。”他给安哥儿整理了下衣裳,“等着见了贵客,这两日我们就启程回京城了,一会儿拜访完贵客了,我带你去给你家里人买东西。”
安哥儿眼睛一亮。
直到看到丁瑕瑜之前,他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安哥儿感觉谢双摸着他的脑袋,将他超前推了一把,看了眼望着她的丁瑕瑜、丁如故,抬手做了礼。
“可是不敢受小公子的礼呢。”丁如故对着安哥儿还了一礼,“早就听瑕瑜说,安哥儿来了北地,此前发生了点误会,这都解开了,咱们就不说了,听说安哥儿喜欢骑马,我给他找了两匹不错的小马,一会儿带回去吧。”
安哥儿下意识去抱着谢双的腿,脑袋藏在他衣袖里面,不敢去看两个丁家人。
丁瑕瑜觉得安哥儿有趣,“你吓了我,我抓了你,你让我死了一次,我让你差点死一次,你我就算扯平了。”
安哥儿才不信,丁瑕瑜给她的感觉,一直都是疯癫得很呢。
丁瑕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