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谢双瞥他一眼,“心疼吐血加头疼,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可是折磨人。”
他眼底露出担忧和心疼,“这不是见不得人的事,你身上的伤疤是保护大齐的荣誉,不管你出于什么考量,身体情况都不该隐瞒。”
说着,为玉感受到谢双打来的目光,“劳烦替我去看看安哥儿,他的功课落了几日。”
安哥儿回来就绕着盼哥儿玩,安哥儿也是给面子,瞧着哥哥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爬的贼快。
玩弟丧志的安哥儿,倒是把谢双气的两拎着后脖领带走了好几次。
为玉知道这二人是要单独说话,出去带上门。
见为玉走了,谢双直接开口,“不管你回京城后发生了什么,这些和我关系不大,我只以我们相熟的几年判定你的为人,你心软不过是不想人看到你暴戾的一面。”
“我离开京城后又发生了什么,我不想去听,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务事,因此,我就只问,你为两个孩子的日后是如何打算的。”
谢双停下话头,压低了声音,“你不对国公府说实话,对我总得有两句掏心窝的话吧。”
张争鸣蹙眉苦笑,“我又不是马上要死了。”
谢双义正言辞,“你都说了,不是马上要死了,那就是想过你可能活不长,既如此,不给我交代几句?我对京城又不熟悉,去年来一遭,把我吓得夜里都睡不安生。”
张争鸣被逗笑,“你还有怕的时候?国公府把你当”
谢双也是松了肩,“真当我是个神仙?什么都能做到?你们京城的水,可比北地水深太多了。”
张争鸣挣扎了下,如实说:“我没想好。”
谢双不由得看了眼好兄弟,“没想好就是已经想过了,只是没下决断,你说给我听听,当然,真不想说,我不逼你。”
“我就当你,日后你要交代遗言的时候,没我这兄弟的事,那我现在就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见谢双真的要起身,张争鸣猛然咳嗽起来。
急促咳嗽倒是把谢双吓得连忙给他拍着背脊,声音都软了两分,“玩笑玩笑,我这人嘴欠你知道的,别激动,命要紧。”
“我,我想把安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