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惜浑身一冷。
她裹了裹身上的披肩。
“这可是左先生介绍给我的生意,您难道忘了吗?”
左曜宸目视远方,傅家盛景在夜色之中,神秘深刻。
“我当然不会忘,希望将来徐小姐在傅家站稳脚跟的时候,可别忘了我这个引路人。”
饶是再好的修养,季予惜也要发飙了。
叮。
手中杯子砸在托盘里,声音清脆。
“左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左曜宸的眼缓缓看向了她。
他那极深极寒的眼眸里,似乎藏着无数暗流。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徐小姐,豪门水深。”
季予惜就知道,这个人憋不出什么好屁来。
“哦?豪门水深,关我一个兽医什么事呢?我还怕他们豪门水深得连区区一点接生的钱都不给吗?”
左曜宸却似乎没听见她的话,自顾自。
“如果你的目标是傅家,傅沉璟绝对不是最佳人选,这个人,不好把控。”
季予惜:“……”
她猛地站了起来。
“那不劳你费心了,我对你们这些水深的豪门,不感兴趣。”
季予惜转过头,不搭理他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静静地看向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们的世界可就单纯多了。
此时,傅沉璟正在接电话。
“你是说,左家这次内乱,导火索就是合欢?”
对面的人笃定,“根据我们调查到的资料,是这样的。”
挂了电话,傅沉璟下意识地转动着手机,目光看向了那坐在野餐椅上的两人。
这么说,左曜宸是因为徐合欢而大动干戈?
“合欢。”
傅沉璟打完电话回来,手里还拿着一些新鲜的食材,准备用来烧着吃。
“你喜欢吃什么,我再让厨房送一点来。”
岂料,他才坐下,季予惜就站起来。
“我不吃了,二位先生自己吃吧。”
那语气,说不出的冲。
傅沉璟一愣,“合欢?”
人已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