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季曼宁将手机递给了他。
她的手机很炫酷，三折叠，打开之后就是个完整的屏幕，配上激光键盘，竟然就是一个微缩的电脑。
“你看这几个代码——”
季曼宁手指屏幕。
司礼铭本来是坐她侧面，为了能看见屏幕上的内容，而将椅子挪到了季曼宁的身边。
两人挤在了一个方向。
司礼铭拧紧了眉。
“这是什么情况？”
屏幕不大，两人为了能看清楚，靠得很紧。
紧得季曼宁的耳朵、发梢，有意无意地和司礼铭脸庞擦过。
两人宛若一对小情侣，耳鬓厮磨。
这一刻，卓无忧的呼吸都是一窒。
可内心还是不断地提醒自己。
他们这是在工作，在工作！
可是那一幕，太过于刺眼了。
她却还不得不看。
卓无忧几次想插话，可是他们之间的对话，都是围绕工作的。
那些专业术语她听不懂，也插不进去。
但听起来的意思是，他们的系统，被黑客攻击了。
司礼铭是理工科毕业，现在接手家业，在原有的基础上，拓展了信息技术软件开发业务。
现在是公司的关键时期，他忙得见不到人。
终于，卓无忧等来了插嘴的机会。
“都先别聊工作了，菜上了。”
可是上菜之后，司礼铭和季曼宁还是聊着工作。
司礼铭是接手公司的二代，公司里质疑的声音很多，他压力很大，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之中后，卓无忧彻彻底地被他给抛到了脑后。
哪怕是吃饭的时候，司礼铭也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卓无忧。
一顿饭，卓无忧味同嚼蜡。
服务员上菜的时候，那眼神里的微妙更是刺痛了卓无忧的心。
她强装镇定，时不时地往司礼铭的碗里夹菜，企图引起他对自己的关注。
可是始终，一句话都插不上。
服务员都在悄悄地看这边。
一桌三个人。
而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