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个天纵奇才。”
没想到，司礼铭又道：“可惜，他从小怪病缠身，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季曼宁没说话了。
走了好久，卓无忧的脑海里一直都是刚才司礼铭和季曼宁相处甚欢的场景。
一直到上了自己的车，她才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宋嵘，谁让你喝咖啡的！你本来就入睡困难，你还想喝咖啡！不许喝！没收！”
似乎在欺负宋嵘的时候，她才会变成那个有活力有手段的卓无忧。
“呵。”
宋嵘笑了一声。
“对付我你有的是勇气，那你怎么刚才不去找司礼铭当面问问？”
“他有时间给员工买咖啡，有时间陪女同事吃饭，就是没时间陪你，你觉得这合适吗？”
卓无忧沉默了。
宋嵘懒得搭理他了。
手机振动了一下。
司礼铭：【宋总，什么时候有空？我想来峥嵘科技拜访您。】
宋嵘冷哧了一声。
【没空。】
季予惜老远看见卓无忧的剁椒鱼头停在露天车库里。
下车之后的卓无忧端着两杯咖啡回了房间就再没出来了。
“你又欺负无忧了？”季予惜阴森森地问。
宋嵘穿好了自己的外套，面无表情。
“不关我事。”
没料到，季予惜冷冷道：“宋嵘，你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出院吧，无忧这段时间督促你，也挺累的。”
宋嵘听懂她的意思了。
“卓无忧心情不好，跟我无关。”他强调了一遍，不知道从哪儿涌上来一股怒气。
可季予惜根本不听他的辩解。
“宋嵘，以往你为难无忧，我睁只眼闭只眼，但这几天越来越过分了。”
“无忧并不是我的员工，她来照顾你，只是出于她的好意，她容忍你的胡闹和任性，也是出于对你这个病号的责任感。”
她每一个字，都这么沉重。
季予惜是真的生气了。
宋嵘不再辩解。
“你自己去问卓无忧吧。”
季予惜进了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