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把文件递过来，语气里带着讨好。
“进展？”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接过文件随手翻了两页，随即把文件丢回桌上。
“这就叫进展？你觉得这份东西能拿得出手？”
“这……姐夫，我已经尽力了！”
他额头上冒着汗，声音里带着点慌张。
“您要是觉得不行，我立马让人改，保证不耽误您的安排！”
“改？”
我冷笑了一声。
“高文海，我给了你这么多机会，结果就看到这种垃圾，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宽容了？”
“不是不是！姐夫，我真的是……真的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问题！”
他急得快哭了，连连摆手。
“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改好，一定！”
“滚出去！”
我挥了挥手，语气冰冷。
“明天中午之前，把能看的东西放到我桌上，否则你直接走人！”
“是是是！”
他连连点头，抱着文件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刚送走高文海，手机又响了起来，是赵斌的电话。
“启强，又有好消息！”
赵斌的声音透着几分兴奋。
“许文哲那边，融资彻底黄了，他现在连公司账都被冻结了，听说这两天一直在外面到处找人借钱！”
“活该！”
我冷冷地说道。
“这种人就该饿死在路边，省得恶心人！”
“不过他还有点不死心！”
赵斌说道。
“听说他准备找媒体炒作，说你是靠踩别人上位，想引起公众注意！”
“他是想找死吧！”
我嗤笑了一声。
“随他折腾，看他能掀起多大的浪！”
“行，那我就继续盯着！”
赵斌笑了笑。
“对了，我妹刚给我发信息了，还是问你什么时候有空！”
“赵柔？”
我皱了皱眉。
“她还真是不死心！”
“她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