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张凤，你这水平，再练几年也就勉强能进厨房吧！”
“是是是，我下次一定注意！”张凤点头如捣蒜，声音都快抖了。
“行了！”
我放下碗。
“以后别给我整这些补身体的玩意儿了，吃着反胃！”
“好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张凤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看着他们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心里冷笑。
这一家子，现在装得一个比一个乖，但我知道，他们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而我，就是要看他们崩溃的样子。
到了公司，高文海一早就在我办公室门口等着，手里捧着一份厚厚的报告，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昨晚没睡好的疲惫。
“启强哥，这是财务部刚整理好的季度财报，我特意加班核对了好几遍，您看看有没有需要调整的地方！”
“财报？”
我接过来随手翻了翻。
“高文海，这么厚一叠，是不是觉得我一天就干看这个？”
“不是不是！我特意把重点标出来了，您只需要看标注的部分就行！”他连忙解释，声音里满是讨好。
我看了一眼他标注的地方，冷笑了一声。
“人力成本又超了预算，你是不是觉得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这……这可能是部门报送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问题？”
我冷冷地看着他，把报告往桌上一拍。
“高文海，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所有超预算的部分重新核算清楚。
再出问题，你就自己滚蛋！”
“明白明白！我一定改好！”他点头如捣蒜，抱着文件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中午刚想休息，赵斌的电话又来了。
“喂，赵斌，有事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
赵斌笑嘻嘻地说。
“不过你还真得听我这事儿。
许文哲那家伙，又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你靠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拿下客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