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露的清香混合着他的呼吸接二连三涌入我的鼻尖。
“老婆。”
“”
我闭着眼没吭声,微颤的睫毛却很快将我出卖,他低声轻笑,“装睡?”
“没有。”
“宋怡。”他的嗓音多了些暗哑,我明显能感觉他呼吸有些重,微凉的唇瓣轻轻擦过我的脖颈。
我身体不可遏制抖了一下,接着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拉开距离。
而环在腰间的手却将我箍得紧紧的,“那晚在电话里你问我的问题,还记得?”
我当然记得。
我自作多情,以为他心里的人是我,还傻乎乎跑去问他,企图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可现在这个答案,我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嗯。”我低声回答,枕着脸的手不自觉收紧,“临渊,我有点困了。”
虽然明明已经知道答案。
但我却突然有种鸵鸟心态,仿佛只要晚一天亲口从他嘴里听见那个名字,我就能好过一点。
话音落下,我明显感觉握着我腰的手顿了一下,片刻后,鹤临渊淡声应:“好,晚安。”
“晚安。”
不知过去了多久,耳边传来了匀称的呼吸声。
确认他已经熟睡,我默默拉开他抱着我的手,往床沿的方向挪了挪睡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