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之前的监控记录,才发现那个畜生竟然干出那种事!”
“好在阿彪从前在国外有接触过微型炸弹,所以神不知鬼不觉替阿姨摘掉了。”
“原来如此。”提起那件事,我仍然心有余悸,“还好你提前发现,否则我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别怕,都过去了。”鹤临渊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我已安排人秘密保护阿姨,以后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而后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对了,吴姐呢?就是在密室照顾我的那个大姐,她的小孩也被谢淮川种了炸弹,她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听着我这一连串的问题,鹤临渊连忙大手抚了抚我的背:
“放心,她没事。”
我却一点也放心不下来,刚想开口再问。
“阮小姐。”一道低小的声音响起。
吴姐站在开着门的病房门口,右手牵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
看向我的眼神,带着笑意与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