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泯灭了自身。
作为记忆体的他们，甚至连皮囊都不曾留下。
“汪！”
“&&！”
女孩和流浪狗，看到尹诚的瞬间，立马发出了激动的呼喊。
纵然尹诚现在血魔装加身。
但在他们的眼中，尹诚却是一副截然不同的样子。
“你、你怎么会飞在天上的？”
“还有我怎么也”
女孩喋喋不休，不断蹦出各种问题，脸上挂着惊讶和惊喜之色。
似乎看到了一丝摆脱困境的希望。
尹诚也能够感受到，源自&&自身，见到女孩之后的几许情感波动。
只不过并没有什么意义。
尹诚不过是扮演着祂罢了，更改的也只是记忆当中的场景。
或许能够弥补几分祂曾经的遗憾，但失去的东西，当真也就只能从记忆中重现了。
好半晌之后。
女孩喋喋不休的发问，才堪堪停了下来。
看得出来，她是热情开朗的那种性格，甚至有点话痨。
不过的确是用于打开&&这种沉闷家伙心房的最好人选。
流浪狗则是呆呆地注视着尹诚，似乎之要站在祂的身边，就已经满足。
“这座城会崩解的，这里所有的苦痛，都将成为真正的过去，不会再继续轮回下去了。”
“记忆的篇章，应该被埋藏于心灵深处，而非像眼下这样，永恒不休的扩散绝望与痛苦。”
尹诚看着女孩和流浪狗，低声呢喃。
这是他对&&许下的简单承诺。
也是对他的惋惜。
这么一个天赋绝伦的存在，纵然经历了如此之多的苦痛，祂都不曾被扭曲心智，被怨念、恶意所驱使。
如果当初没有高阶神龛的插手。
如果祂进入了惊悚游戏，那么现在的人世之中。
格局是否会大不一样呢？
至少大夏中的人类玩家，境况会比现在好上太多吧？
他初入游戏回归之后，也就不见得需要那么严防死守了。
越是体会&&的记忆，就会越发的了解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