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也不能只考虑我的私事,你说在意我,为何不替我想想我该如何面对这种种难处?”
这是在埋怨她?韦映雪瞬间感觉到一阵心寒,胸口说不出的酸涩,当场便哭了。
“难道侯府庶务是我办砸的吗?我只知我带着峰哥儿不远千里归来,去侯府投奔他的亲爹,到头来我被赶出侯府,落得个不知廉耻、妇德有亏、与峰哥儿母子分离的下场,我爹自从听了妹妹之言,再也不肯信我,日日将我锁在柴房,我便好受么?”
她如此说,宋拓猛然间不吱声了。
过了许久,他突然低沉地发问:“你方才说只要能和我一起,别的什么都不在意,可是真心话?”
若映雪不介意身份,更不在乎娘家决裂,那便好办了。
韦映雪眸光一动,眼中隐露期待:“你要接我回侯府与峰哥儿团聚么?”
宋拓不答她,却幽幽地道:“你可要想好了,若走这一步,便没有回头路,你爹日后不会轻易原谅你我。”
可这却是唯一的破局之法,如若不走偏门,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把映雪接走。
“我想好了。”韦映雪毫不犹豫道。
两害相权取其轻。
虽然她私自离开娘家会彻底得罪韦谦,但她可以重新回到侯府,回到宋拓身边,又可以借助系统好好教养峰哥儿了。
留在娘家却不知要枯等到何时去,韦谦又古板又糊涂,听信了韦映璇的挑唆,整日把她关在柴房里,她连一点指望都无,倒不如和娘家决裂,跟着宋拓去侯府。
“若考虑清楚了,便等着我处理完家事来接你,我现在要回府照看祖母了。”宋拓说完便突然走了。
映雪一个女子,都比他一个男子豁得出去,他还有何可退缩的?
他已是打算好了,在外头寻一处隐蔽的宅院,择一日夜深人静时悄悄过来把映雪接过去。
待日后祖母身体好些,且他的差事有了定论,再做迎娶进门的打算。
韦映雪高兴起来了,坐在昏暗的柴房里,一双眼睛亮的发光。
看来这一剂猛药确实管用,她穿来之前没谈过恋爱,却看过不少恋爱大课堂,专门教女人怎么掌控男人,怎么从男人那里赚米,如今看来,那些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