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袭了老太爷的仁善。
老夫人一文钱未掏,反倒还落了好名声。
韦映璇刚嫁进来时,老夫人还得意地对她说起此事。
“那院子本就空置着,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改造后安置这些奴才,等这些人相继都死了,房子还是侯府的,侯府未有一分钱损失,也不必落埋怨。”
“那些有法子养老的,不会去北坊的。去北坊的都是无人照看的孤寡老人,这些人掀不起大浪,他们谁敢指责侯府,也要先掂量对不对的住老太爷的仁善!”
韦映璇当时未敢顶撞祖母,心里却想,真的掀不起大浪么?
或许只差一个时机,那些老人一把岁数,怎会是傻的,定然是没办法才受这份委屈。
黄妈妈看她不说话,又忐忑地问:“大奶奶,真不管吗?”
韦映璇淡淡回:“怎么管?本就多事之秋,自从母亲在东街大闹一场,最近府里府外谣言漫天飞,这便是下人闹事的根本原因,都是听了外头那些无中生有的造谣,你们几个管事妈妈得闲便去破除谣言,此等小风波都处置不了吗?”
黄妈妈苦笑,“奴婢的口才哪比得上说书先生,今日刚解释完,第二日又冒出新的谣言。”
韦映璇挑眉看她。
黄妈妈便诉苦道:“就这两日,外头又兴起来一本话本,叫《主母她撂挑子后,白眼狼上街要饭了》。”
黄妈妈看见韦映璇嘴角抽了抽,也跟着一言难尽地道:“您别觉得这话本名字长,现在茶楼推出的话本,名字都长的不像话,不像早些年都是三字四字的,现在老式的话本都没人点,百姓都热衷看那些名字就有噱头的。”
“是说这家主母早年丧夫,晚年又丧子,儿媳妇是个凡事顶不上用的,她便一己之力挑起整个家族,呕心沥血地将孙子养大,喂肥了娘家,谁知这孙子却十分不孝,竟联合外家陷害主母,投毒叫她染上了尿血的毛病。”
“这位主母风烛残年时看清了这一家子白眼狼,带着操劳一生落下的病,远远的远走高飞了,主母一走,这府里就开始落败,她的孙子后来名誉尽毁,债台高筑,上街乞讨去了!”
“您听听,除了结局外,这可不就说的咱们老夫人吗?中年丧夫,晚年又丧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