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声音小些,莫让苏老板听去了。”
“是你先骗我!对,我就是自私,就是胡搅蛮缠,你这是嫌我烦了?”
“没有,算了,我不与你置气,走吧。”
……他们的声音隐没在楼梯口,渐远了。
苏芸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
真是为难了那小倌方亭,刚来那日还是十指纤纤,白白净净的白面少年,气质也阴柔。
这些日子下来,硬生生被峰哥儿练成了个气质硬朗,锋芒毕露的少年哥儿。
不不,比少年哥儿还要多些大男子气概。
她赶紧寻了借口去外头见齐妈妈。
“什么?”齐妈妈大吃一惊,“他真如此说?”
苏芸点点头,“千真万确。起初我和方亭都不敢信,方亭又反复试探,他的样子却不像是胡说八道。齐妈妈,为今之计,能证明这些事,只能让夫人想办法派人去证实。”
齐妈妈面色凝重,她未多逗留,直接回了侯府。
一路上,心思反而平静下来。
这些天韦忠良身上十分反常,叫人震惊的事太多了,他说出那些事,反而叫人相信。
韦映璇这时候不在。
她和陈氏受邀去西府赴冬至宴去了。
西府人多,席面就摆了三桌。
每桌人都其乐融融,氛围很好。
她和闵氏几人坐在一起,聊远哥儿,也聊家常,不知不觉一下午过去。
冬日天黑的早,傍晚就黑透了。
韦映璇用完饭,正和宋周氏与堂嫂们叙话,有下人进来禀报说,宋氏族长和三位族老上门来了。
宋周氏淡淡地笑:“映璇,我猜是特意来寻你的。”
又道:“修祖坟一事,从秋末到现在迟迟无进展,侯爷避而不见,族长们是焦灼了。”
“我知晓。”韦映璇心里有数,她站起身,“烦请婶祖母给个方便,我需要一处静谧屋子,和几位族老私下里议事。”
“好。”
宋周氏吩咐身边的嬷嬷,将东边一间房收拾出来引族长他们过去。
又叫人在附近守着。
“你可以放心议事,不会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