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好掩盖他的错处,我若不制止他,天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栽赃我的话来。”
宋拓语气凉飕飕的,“是吗?”
脑海里回荡着忠良最后未说完的那一句。
他已是意识到了什么,眼里阴霾滚滚。
“是,我问心无愧,阿拓,我自遇见你起,心里便只有你!”韦映雪信誓旦旦,张口便发一句誓言。
宋拓语气很轻飘,“你说他胡说,那你来告诉我,吴大壮是谁?”
峰哥儿若是故意栽赃,他会栽赃一件莫须有的事情,却不大可能在短短片刻就很清楚地吐出一个具体的人名来。
吴大壮,他记住了。
韦映雪支支吾吾说不上来,最后咬了唇道:“我怎知道?他胡说八道罢了,哪里来的吴大壮。”
“是吗?你若是理直气壮,为何却要在关键时刻打昏他?”
“我不打昏他,他就会胡说八道。”
宋拓掀唇,显然并不信。
他目光阴沉至极,“我此生,最厌恶女人背叛我。”
韦映雪哭的更凶了,“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若我背叛你,天打雷劈!”
最近宋拓变得非常有钱,手也很松,银子说给就给,她的铺面得以顺利开张。
她整日和宋拓在一起厮混,感受他的伟岸,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而且宋拓厌恶韦映璇,只是在等一个休妻的时机,她很快就要入侯府翻身做女主人了。
在这种时候要她出局,她哪里甘心。
宋拓并未动容,反而冷漠地说:“不用再解释了,带着你的好儿子滚。”
方亭在一旁看呆了,眼睛一闪一闪地,趁着宋拓和韦映雪未注意他,顺着墙边一点一点的溜到大门边,逃了出去。
韦映雪哪里肯走。
她急中生智,解释道:“你别这样,算了,我告诉你实话,他说的吴大壮,是个军汉子,我在北疆时一个小庄子上的,我怕你误会,方才才不肯承认。”
“他与我绝对清白,吴嫂子常常照顾我,我们便有些往来,哪里是峰儿说的有染?”
“阿拓,你我相识良久,你也知晓我的品性,我最是瞧不上勾三搭四的女人,我自己怎